着圆儿的手又返回了屋内,见向海棠正抱着怀曦无声落泪,心里顿时又涌起一种疼痛的感觉。 张张嘴,刚要说话,向海棠含泪幽怨的盯了他一眼,想说什么,见陈圆随他一起进来,什么话都不好说了。 她偷偷抹了眼泪,冲着陈圆招招手道:“今儿圆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和你弘时哥哥一起做课业的吗?” “李福晋不大舒服,弘时哥哥要照顾他额娘,我就先回来了。”他走过去歪着小脑袋,打量了向海棠两眼,“姐姐你怎么哭了,还有小团儿,眼睛也哭的红红的。” “没事,风迷了眼睛。” “姐姐你就不要骗我了。”他转头看向四爷,“一定是王爷凶了姐姐和团儿。” 说着,又振振有词的问四爷道,“王爷,你不是教圆儿,说大男汉大丈夫立于天地间,至少要守护好脚下的土地和自己的女人孩子吗,你就是这样守护我姐姐和小团儿的?” 四爷:“……呃。” 就在这时,团儿朝着四爷伸出了双手,四爷瞧着可爱的女儿眼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子,哪里还能狠得下心肠,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伸手就要抱过怀曦。 向海棠也没有阻止,将怀曦交给了四爷之后,正要带着陈圆去完成余下的课业,四爷忽然唤了一声:“海棠……” 向海棠正犹豫着要不要搭理她,陈圆忽然轻轻推了她一把,她微微一个趄趔,恰好依到四爷身上,四爷顺势单手将她一搂。 陈圆捂着小嘴笑道:“这不就好了吗,姐姐和王爷相亲相爱,小团儿才会高兴呀。” 怀曦听懂了似的,揉揉小鼻子,揉出一个鼻涕泡来,然后冲着陈圆笑了起来,这一笑,鼻涕泡就炸了,团儿舍不得鼻涕泡,伸出舌头添了添。 陈圆一手叉起小肥腰,一手指着团儿笑道:“哈哈,小团儿,你竟然吃鼻涕,也不嫌脏。” 怀曦还是笑,四爷立刻维护道:“谁说我们团儿脏了,团儿可干净了,连鼻涕都是甜的。” “我才不信呢,鼻涕怎么可能是甜的。” 四爷望了一眼怀曦挂下来的一长一短两道鼻涕,笑道:“要不你尝尝。” 陈圆嫌弃道:“才不要呢,要尝王爷自己去尝,今天我还没有完成邬先生布置的课业呢,我回屋去了。” 话音刚落,冷嬷嬷就笑着走了进来,顺道将怀曦也是一起带走了,好让四爷和向海棠说说体已话,将误会解开了,省得留下什么疙瘩,两个人都心里不快活。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向海棠也不再看四爷一眼,将四爷的手一推,转身便坐到了茜纱窗下,拿起未完工的绣活。 还没绣一针,眼泪又不争气的“啪嗒”落了下来,落在荷包上,晕出一个圆圆的湿痕。 四爷叹了一口,走过去,柔声道:“乖,别哭了,再哭就将我的心揉碎了。” 向海棠咬着唇不说话,四爷好脾气道:“刚刚我一时气急,说错了话,我向你赔个不是行不行?” 向海棠抹了一把眼泪,抬起头用一双水雾蒙蒙般的眼睛看着他,委屈道:“四爷也不必和妾身赔不是,妾身承受不起。” “你看你,还是说的气话不是。”他将她手里的荷包拿下,握住她的手道,“海棠,我真的没有骗你,难道还要将我的心剖……” 她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四郎,我不许你糊说。” “那你是相信我了?” “我只是害怕有一天我连自己都不能相信了,四郎……你知道吗?我的心已变得越来越小,我害怕有一天会小到连我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 “别怕,你的心小到只容得下我和孩子们已经足够。”她越是在意,越说明心里有他,他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海棠,你放心,不管是谁生下孩子,都不能和我们的圆儿团儿相比。” 她捶了他一下,抬起头望着他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我为的是你的心,也为的是我的心。” 他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我也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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