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去？</p>

    公园门口人来人往，因为是周末，不少家长都拖家带口来玩耍。</p>

    国外人比较喜欢户外运动，只要天气好一般都不会错过。</p>

    而且通常都是一家人出动。</p>

    小孩子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妈妈拎着野餐的食盒，一家人开开心心，有说有笑。</p>

    沈曼收回目光，摸了下女儿的小脑袋，弯腰，温柔的看着她的可爱的小脸蛋，“你想回去啊？为什么呢？”</p>

    小丫头歪头，认真想，想啊想，想不出理由。</p>

    她这么小，还没有家乡和祖国的概念，只是听到了想问问。</p>

    小丫头求助的扯扯哥哥的小胳膊，“哥哥，哥哥~”</p>

    撒娇的声音，乖乖的，乖乖的，融化人心。</p>

    小家伙人小鬼大，当真扮演起大哥哥的身份，“妈妈，我们的爸爸在那里吗？”</p>

    小丫头兴奋的跳起来，小短腿懵懵的，“就是这里！像大公鸡一样的地方！”</p>

    两个孩子，纯真的大眼睛一起望着沈曼，等待她的答案。</p>

    关于爸爸这个问题，沈曼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比较好。</p>

    她不想让孩子们知道季寒城的存在。</p>

    灵机一动，“你们的爸爸……大概也许吧，妈妈也不知道。”</p>

    “爸爸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小家伙不甘心的继续问。</p>

    他见过很多别人家的爸爸，粗鲁的，温柔的，帅气的，有钱的，暴发户没文化的。</p>

    每一个都似乎不适合当自己的爸爸。</p>

    他很好奇，自己的爸爸是什么样子。</p>

    一只手牵着一个小奶娃，背着硕大的户外背包，沈曼和孩子们一起去公园里面，找个地方野餐。</p>

    孩子们肥嘟嘟的小手，帮忙一起铺好野餐垫，小心的把餐盒和零食也摆放好。</p>

    依然没等到妈妈的回答，孩子们不依不饶，“妈妈？”</p>

    沈曼盘膝坐在毯子上，给孩子们打开水果盒子，“你们的爸爸呢，嗯……就像雪豹一样，生活在北方深林里面的雪豹。”</p>

    孩子们面面相觑，表示不理解。</p>

    怎么会有像雪豹一样的爸爸？</p>

    太不可思议了。</p>

    ——</p>

    在西班牙的第四年，谢文东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p>

    沈曼还是每天去医院探望，坐在他床边，看着医疗器械滴答滴答的运转，把一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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