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卷 第166章 丁九山的家(第2/3页)  天!夫君是个大反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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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你是现在就想废后了么,那可不行!周皇后是我赵叔和苏婶娘废了不少心思才保下的人,虽头脑不怎么好,身边当没个明白人提醒就会做蠢事,但你还没有资格废了她。她即便是要自遗其咎,怎么着下场也不能比罗氏更惨……不对,只能由我决定周皇后的命运,天子你决定不了!!!

    晏国师的应对方式就是缄默。

    他就听天子继续望天长叹:“跟辽国罢止战戈是好的,只是按条则,我国年年都需给付大笔钱绢,国库这些年就一直告急,眼下越发有如雪上加霜,不能加重农人的税赋,不能扣减官员的俸禄,唯一的办法就是更加鼓励商市活跃,荣国公还算懂得商事,所以我得重用他变革商政,对于皇后的絮叨也只能不计较了。”

    晏迟:这想法很正确啊,周全别的本事没有,给皇帝你捞快钱的伎俩他刚好擅长,你用你的大舅哥,自然应当善待你家发妻,搁我面前唉声叹气有必要?我又不会有意见。

    天子终于不望天了,望着自己仰以“永保社稷”的重臣,很抱歉:“皇后絮叨着絮叨着我也没有留神听,随口就答应了她商量黄氏,替无端你相看门当户对的女子……”

    晏迟这才明白天子兜绕了偌大一圈,结果是急着要借荣国公的头脑捞快钱,把他“卖给”了皇后。

    “沂国公夫人急着要做媒,官家由着她操忙就是了。”晏迟不计较天子给他找的这点麻烦。

    天子却震惊于晏迟今日竟然如此顺从,诧异道:“怎么?无端决定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迟的婚事,怎能由沂国公夫人摆布?迟只是允许她做媒,又没说就一定要娶她相中的女子。”晏迟一笑。

    天子才不惊讶了,伸手指了指晏迟:“你这小子,也只有你敢在朕跟前,坦言捉弄你的继母。”

    “迟心中所思所想,皆可述之官家,便是心性中顽劣的一面,亦无必要隐瞒。”

    天子颔首:“我知道晏永因为宠爱黄氏,实则亏待发妻嫡子,他当爹的这样不慈,离不开黄氏这两面三刀的妇人在旁挑唆,你心里对晏永的怨气又怎能消释?你本可随着钟离公,一生闲云野鹤,世间礼法约束不到你,但你毕竟心怀志向,不肯未曾真正入世便逍遥世外,但入世难免就会受世法俗情的限制,晏永是父,无端是子,有的旧嫌隙,无端只能不同尊父计较。”

    “迟明白,也知道分寸。”

    晏迟很“听教”,当然天子也不会认为晏迟不知分寸,他其实都已经做好准备只要晏迟开口,就将黄氏“打回原形”,沂国公的爵位自然也不能由晏竣这庶子继承,可晏迟却出乎意料根本不把爵位看在眼里,倒是让天子更加欣赏自己这位近臣的“格局”了,所以天子格外宽容晏迟的“小任性”,比如当黄氏非要找不痛快时,顺手愚弄愚弄着玩。

    周皇后对芳期心生不喜,就当然不再乐见自己的女儿柔淑公主交近她,只是又并没交待柔淑打压排挤芳期,一国公主当有一国公主的气派,欺压一介臣子之女必然是不符公主气派的行为,所以丁九山的孙女丁文佩对于芳期的邀约虽没有柔淑公主这位贵客出席,但也并不曾干脆取消。

    芳期也是当收到丁文佩的邀帖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冬至宴上跟她一见如故“当场表白”的这位女子,竟然是丁九山家的孙女,倒颇为“遗憾”又当错失一位闺交了,看晏国师对丁九山那般锋锐的恨意,芳期认定丁九山绝对在不久的将来便即倒霉,她要是真跟丁氏女友如莫逆,到时袖手旁观就很冷漠无情了,有悖她行事的一贯准则,可她自己就欠着晏迟一大堆人情,又的确难以启齿让晏迟“宽容大度”,所以……芳期觉得她跟丁文佩至多就是两回交道了,她这回赴请,下回还个东道,然后就“一别两宽”再无来往。

    丁九山的家宅,是在官巷口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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