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里的疑虑掩下,奶团子没有再追问白鹿,只神色如常吃完晚饭、又和白鹿学了点药理后吹息烛火爬上温暖的床铺。
半夜,奶团子被帝星戳脸蛋戳醒。
揉着眼睛坐起来,奶团子没有多问,只张开奶爪,示意帝星给她穿衣服,俨然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半夜被帝星叫醒,定是他发现了什么!
帝星见小小一只的团子大爷一样等他伺候,低声笑骂了句“小蠢货得寸进尺”后,娴熟替她套上小袄子,拎起团子悄无声息推门而出。
夜色如墨,厚重乌云将清冷的月亮遮蔽,四周伸手不见五指。
但帝星却身手敏捷避开障碍,几个闪身进入林子。
一人一团并未走多远,就隐约见到前方一棵枯败的大树下站着两个模糊的人影。
帝星没有再靠近,而是原地一跃,无声落在就近一棵树上半蹲下来。
奶团子疑惑地挠挠脸颊,缩在帝星怀里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往下看。
底下身材高瘦、长发如瀑的一看便是白鹿,另一人比它矮了半个头。
白鹿温柔却又含满无奈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我不是说过了,别再给我送药了……”
很快,一道略显激动的嘶哑嗓音响起,
“这是唯一的办法!”
在暗处的奶团子一惊,这声音,不就是前几日袭击她的人么?!
她记得,袭击者虽是人,但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鬼气!
不等奶团子细想,底下白鹿一步上前抓住袭击者的肩膀,温润的嗓音里满是担忧,
“鬼赤子,你别再杀人了!我的病永远也好不了的!”
它就是鬼赤子?!
奶团子仰头和帝星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讶,随即又齐齐屏息继续听。
鬼赤子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黑暗中就见它猛地推开白鹿,用带着委屈的沙哑哭腔道,
“连你也不信我?”
奶团子一挑眉,这声哭腔让终于让她明白过来,在鬼赤子身上一直存在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这鬼赤子竟是女人!
白鹿嗫嚅了下,叹息一声后温和安抚道,
“我自是信你的……”
鬼赤子被它的话伤到,显然不信,当即和白鹿争执起来。
鬼赤子捏紧拳头,藏在黑发底下的猩红双目流露出彻骨伤痛,她声音比方才还要嘶哑,像是被白鹿用尖刀划过一般,
“别人不信我我不在乎,你若不信我,我做的一切根本没有意义!”
树上,帝星边伸手摩挲下巴边嗤笑低声对奶团子说,
“原来那鬼赤子是个臭丫头!哼,还好你前几日阻止我了,否则我若真杀了她,岂不是让我跌份!”
说到这,帝星眼底浮现一抹冷意,执起长萧准备跳下去,
“既然白鹿都说人是她杀的,待我去把人抓起来!”
奶团子心里一急,直起身子伸出奶爪糊住帝星的眼睛拦住他,用软乎乎的气音附在帝星耳边道,
“旺财你别意气用事!你忘了我验尸时发现好几处不对劲的地方?其中之一便是尸体两处伤口的力道天差地别!”
“尸体总共两处创口,一处心脏为致命伤,力道不重,且是经过反复几次捅入才达到致命效果!”
“另一处脖颈,力度是巧劲,且下刀利落!”
“两处都与白鹿的力道对不上,但鬼赤子却能对上脖颈的伤!”
见帝星在她急切的解释下冷静下来,奶团子微微喘口气继续奶声说出最后一句话,
“最后一个疑点,造成胸口致命伤的,是个左撇子!但白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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