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平静,“我最擅长的是给人动刀子,处理血口子,捏腿这个真不会,从来没做过。太后娘娘若是想让我试试,那我斗胆,但就怕我手劲大,伤到了太后娘娘,到时太后娘娘可千万不要怪罪。” 太后轻哼,“果真是伶牙俐齿。哀家近日夜里睡得不安稳,你可有良方?” 元秋恭声说,“师父给太后娘娘开的安神方,最适合太后娘娘的身体,贸然改了倒是不好。” “苏默呢?怎么不见他?还有容元枫,去哪儿了?”太后突然话锋一转,状似无意地提起苏默和容元枫。 “此事,太后娘娘不妨问皇上。”元秋说。 “哀家在问你。说不得吗?”太后面色一冷。 元秋微微摇头,“臣女不知说得说不得,便不敢说。”苏默和容元枫去西辽,都是征求过君兆麟同意的,也算是皇命。元秋并不想跟太后说这些。 “那容元诚即将当上西辽皇帝的女婿,也是真的?”太后又问。 元秋摇头,“谣言不可信,尤其是西辽人的话。反正臣女是不信的。” “你娘就没派人去找容元诚吗?”太后又问,话落心中一动。苏默和容元枫没露面,想必就是去西辽找容元诚了,看来皇上也知道。 这对太后来说,不算什么好消息。虽然从东明国的利益来讲,容元诚被救回来最好。但容国公府的实力壮大,对太后皇后和二皇子一派来说,并非好事。 先前白家对孟娴下手,背后也有太后的意思。没曾想孟丞相府竟然那样都不肯嫁女儿,皇后求君兆麟下旨赐婚,却被数落一通,太后的懿旨也被挡着没能出宫门。 太后看元秋,怎么看都不顺眼。但元秋机敏,不管太后说什么都滴水不露地圆过去,太后也不敢这个时候再惹了君兆麟不快,只得放元秋回去了。 元秋觉得这些人也挺无聊的,算计来算计去,难道君紫钰就不是太后的亲孙子吗?为什么她偏偏就喜欢君紫琎?可能人心都是偏的吧。 此时孟俪跟君兆麟求了恩典,前去看望她的父母。 “爹,娘,你们怎么把小妹也带过来了?”孟俪神色不悦。 孟娴原本正气定神闲地在喝茶,闻言眸光微黯,“姐姐是觉得我丢人现眼,不该出门吗?” 孟俪蹙眉,“你身体娇弱,往年让你来都不来,偏偏今年要来,我倒要问你,存得什么心?出了那样的事,你觉得很光彩吗?” “是不比姐姐高高在上,能与皇后分庭抗礼来得光彩。但我又没做错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出门?”孟娴反驳。 孟俪面色一沉,“你说什么?什么时候学会说话如此阴阳怪气?我的事轮得到你指手画脚吗?你没做错什么?你为了一本破书,傻傻地跑到人家的陷阱里面去,出门在外不谨慎,不小心,不知道保护自己,你还有理了?” “姐姐,那不是破书。”孟娴却不管孟俪的训斥,更在意的是孟俪将蓝羽公子的书称为破书。 “我看你是魔怔了!整日打扮成那样,经过这回,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惦记着一个根本没见过的男人!你已经成为一个笑话了还不自知!”孟俪真的很生气。 白家设套陷害孟娴,孟俪气不过,当然要请君兆麟主持公道。 君兆麟虽然明面上敲打皇后和白家,但他原本已经打算用赐婚把这件事揭过去,毕竟颜面最重要。孟娴不嫁白沭,更会被人笑话,且也嫁不了别人了。 谁知孟夫人进宫跟孟俪说,千万不能赐婚,因为孟娴扬言若是让她嫁给白沭她就去死,孟家人怕她一时想不开真寻了短见。 虽然孟俪也不想让孟娴嫁给白沭那个纨绔,但此事的结果,孟家同样惹得君兆麟不快。书香门第最重名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孟娴出了这档子事,并不会让人觉得她清高冷傲,只会让人觉得她不知羞耻,尤其关于她心慕蓝羽公子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更是让人笑话。 偏生她不在家里好好反省,竟然还坚持要出来参加秋狩,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背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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