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家都是如何指指点点说闲话的吗? “皇上也知道了那什么蓝羽公子的事,言称很可笑,不明白孟家怎么教出这样的女儿来。”孟俪冷声说。 孟娴垂了头不说话,但握紧的手显然是不服气的。 “爹,娘,你们跟祖母平素都惯着小妹,我原以为她虽然不擅交际,但也算懂事,没想到是我太高看她了。”孟俪冷声说,“既然她宁死都不嫁白沭,这辈子也别指望再嫁什么好人家了,嫁得太低凭白丢人,不如干脆绞了头发。” 孟娴面色一僵,“姐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严苛?明明是有人害我!” “我倒要问你,自小学的礼义廉耻到哪里去了?你为什么对清白这样重大的事如此不在意?”孟俪反问。她进宫后很少能见到孟娴,没想到自家妹妹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若是世人的流言蜚语我都要在意的话,就没法活了。错不在我,越是有人害我,我越是要活得好好的。”孟娴冷声说。 孟夫人见两个女儿吵起来,连忙劝孟俪别生气,“事到如今,娴儿是最苦的,她只是想出来散散心,俪儿你别跟她计较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哪能真让她绞了头发当姑子去?” 孟俪见父母仍是护着孟娴,又见孟娴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气恼,起身欲走。 到孟娴身旁,孟俪驻足,伸手就把她头上那个蓝色羽毛状的发饰给摘下来扔在了地上,“再让我看到你戴这个,定饶不了你!” 话落孟俪便走了,孟娴红着眼睛把地上的发饰捡起来,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元秋并不知道孟家姐妹起了争执,接下来都没人再找她麻烦,出发五日后如期抵达了乌兰围场。 “姐姐,这边好美啊!”阿福感叹。 元秋掀开车帘,就见晚霞瑰丽如火,广袤的草原在晚风吹拂下翻涌着金色的浪潮,山脉绵延起伏,乌兰行宫已经出现在不远处。 住处是按等级分的,容国公府来的人少,住处宽敞舒适。 红苓让人把元秋的行李放进他的房间去,阿福指挥着把他给苏默收拾的行李也放进去。 东明国三个国公府的住处是挨着的,容国公府在中间。 阿福和容元顺说要到外面瞧瞧,元秋叮嘱他们别跑远了。 红苓和白芷在给元秋收拾房间,问苏默的行李是否要拿出来。 “就放着吧。”元秋摇头。 刚坐下喝了杯茶,有人来请,说是君兆麟要见元秋。 元秋连忙起身过去,见到君兆麟的时候,他面色不虞,给元秋看了一个折子。 元秋不明所以,打开发现是樊骜的笔迹,禀报君兆麟,沐振轩失踪了。 虽然沐振轩是元秋的生父,但这事儿跟容国公府没关系。当初若不是君兆麟坚持要留着沐振轩,又不让他回京城,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你觉得他去哪儿了?”君兆麟问元秋。 元秋微微摇头,“臣女对那人其实不太了解。但想来他要么是被人抓去,要么自己跑的,若是自己逃跑,怕是有叛国投敌的可能。” 君兆麟担心的就是后者。他已经后悔了,当初既然决定用容岚,就不该留着沐振轩。 君兆麟也没再说什么,便让元秋回去了。 元秋回到房间,发现阿福和容元顺出去玩儿没回来,红苓和白芷也不知去了哪里。 推开窗户,遥望远处连绵起伏的高山,元秋觉得心境也跟着开阔起来了。 “秋儿。”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元秋神色一怔,怀疑自己幻听了,刚刚转头又立刻转回来,有些不确定地问,“苏天仙?是你吗?” 下一刻,元秋便感觉背后有个人抱住了她。 这种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的感觉其实不太好,她下意识地有些抗拒,身体僵硬,想要挣开。 “是我,别怕。”清润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苏默你放开。”元秋蹙眉。 “不舒服么?可是我很喜欢。”苏默的声音带着笑意,“秋儿你的腰怎么这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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