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报捷,并催两部人马赶紧出兵;
其二,命郭栅镇及子夏山两营各出兵马两千转至文水县;
其三,由兵马使韩权领五千人北上,前往文水河岸立营,并做好大军渡河的准备。
任务分派之后,折可求并没有坐守文水县城等待天黑睡觉。
朝廷大军收复失土赶跑同军,自然少不了本地百姓箪食壶浆喜迎王师,哭诉侵略者罪行的戏码。
折可求其实不太在意这些政治作秀,他更关心的是怎样才能将同军赶出河东路,而从被同军祸害的上户嘴中应该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其人专门抽出时间,询问了十几个本地上户。
根据这些人的描述,虽然
还是不能确认敌人的去向,但同军占领文水县后做了很多恶事,非常不得人心这点,却是可以确认的。
这点很关键,同军有没有在太原府站稳脚跟,关系到宋军下步的进攻策略。
赶至文水河畔筑营的韩权也传回了好消息——对岸没有发现同军动向。
天黑前,郭栅镇和子夏山抽调兵马相继赶到了文水县。
忐忑不安地等了一晚,前出的韩权部依然没有发现敌情。
确定了北线没有问题,折可求在文水县留下三千人马后,带着一万八千人赶赴韩权准备好的渡河点。
文水河果然结冻,且冰层厚大三尺,通行大军完全没有问题。
韩权担心冰面打滑,还在上面铺设了一层干草。
大军顺利渡河,没有出现任何意外,至申时,折可求部顺利进抵交城县下。
这座见证了府州折氏子弟兵折戟沉沙的城池,此时却向折可求敞开了大门——城中仅有的五百守军,早在一日前,见到文水县的溃兵后,就一起逃跑了。
大军再次休整,折可求将头一天在文水县所做的事再做一遍,得到了更多同军欺压良善c祸害百姓的事实,其人终于明白了同军为什么不见踪影。
换成任何一支侵略军在他国领土上做了这么多的恶事,也不敢冒着后方空虚的风险,赶到几百里外与敌大战。
即便如此,折可求依然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并没有被接连收复失地的大功冲昏头脑。
其人不仅否决了韩权连夜奔袭清源县的建议,考虑到交城至清源县仅四十里,宿营时,还在城外留下了六千人立营,以与城中兵马呼应,防止敌军夜间偷袭。
折可求的慎重是对的。
十月十一日,左翼宋军留下五千人驻守交城县后,向着战前约定的西线人马交汇地清源县进发。
大军行进二十余里,前锋韩权遣人来报:同军出清源县城五里扎营,挡住了大军继续前进的道路。
传信军士还没有汇报完,折可求就变了脸色,咬牙喝问道:
“真是贺权!你们可看清楚了?”
韩权派回的信使是府州子弟,与知州相公有些熟识,见折可求面目狰狞,却不甚慌张,说话依然有条有理。
“小人们隔得太远,看不清敌军营中的景象,没有见着贺权这贼,只看到营中大旗上写着‘河东路第五将贺’。”
“呸!这狗贼还有脸继续使用大宋的军旗!”
同军入寇代州,轻易打到太原府,导致河东路形势大坏,逼得折可求尽起麟府子弟解救危局,却在交城一战折损小半。
此番就算最终能赶走同军,府州折氏也已经元气大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家族的实力。
普通战兵还好说,消耗快补充也快,只要能保留一些老兵骨干,经过一二十年的休养生息,新一代子弟就能接过上一代的刀枪,继续上阵杀敌。
但在代州一战中被俘的可存c战死的可与,交城一战中死去的可兴c彦生等能撑起折氏未来二三十年的优秀子弟,却是要靠天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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