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批量培养出来。
正应了叛徒比敌人更可恨这句话。
折可求并不恨同军,战阵上刀对刀枪对枪,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没什么好怨恨的。
其人怨的是贺权这种出卖同袍保富贵的无耻之徒,若不是这狗贼主动开城投降,可存未必会败,太原府形势就不会急速恶化。
甚至,自己也不会在交城遭遇大败。
这一切,都拜贺权这王八蛋所赐!
“你回去告诉韩军使,我马上就到,千万别放跑了贺权!”
“是!”
信使打马赶了回去,折彦直质赶紧靠了上来。
“大帅,不可因怒兴兵啊!”
“仲古(折彦质表字)放心,我自理会得。”
折可求很快就换了一副平静的面孔,语气也平缓了下来。
其人年纪轻轻便能掌控偌大的府州折氏,自不是能被敌人轻易牵着鼻子走的莽夫。
同军接连放弃文水和交城两县,却在离清源县这么近的地方立营,又安排最招宋军愤恨的降人贺权为营官,如此明显的诱饵,折可求如何看不出来?
其人刚才的发怒只是做给信使看的,以鼓励将士同仇敌忾,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
兵者诡道,为了打胜仗,无所不用其极。
但计谋终究是辅助手段,真正决定胜负的还是真刀真枪的搏杀。
同军在这个位置列阵,显然做好了被前后夹击的准备。
既然摆在了明面上,那就不要管他们什么计谋,直接以刀枪决定胜负。
“姚经略和刘副总管的兵马什么时候能赶到清源县?”
听到折可求询问这问题,折彦直心中的大石顿时落地。
看来家主确实很冷静,一直没有忘记决定此战胜负的关键。
同军主动收缩防线,西线左翼宋军两日下连下文水和交城两县。
按照之前的任务分工,右翼和中军的刘光世c姚古两军也轻易捡到了收复祁县和太谷县两地的大功。
姚古拿下太谷县后,有两条路线可选:
向西,占据太谷县西北的徐沟镇后,就可直入清源县。
向东,跨过蒋水和洞过水两条河流,便可攻击榆次县。
东线是种师中率领的朝廷主力援军,种c姚两家均扎根于西军,既有合作也有竞争,两家子弟之间明理暗里的龌龊事不知道做了多少。
为了避免大战时扯皮,姚古和种师中出兵前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分开行动,两人一西一东,拿下清源和榆次两县后,寻到了敌军主力再会合。
刘光世的进军路线就更简单,拿下祁县,继续向北进军,下一站便是清源县。
实际上,两支友军初十就各自拿下了祁县和太谷县,并从城中上户嘴中得到了与折可求类似的情报。
由是,两军一边休整,一边等左翼兵马占据交城的消息。
折可求部顺利占领交城后,刘光世和姚古便做出了十一日同时出兵的决定,并派快马向折可求通报了本部的出兵时间。
折彦直为直秘阁参军事,做的就是辅助主帅行军打仗的事,早就算出了两部友军的进入各路径点的大概时间。
“回大帅,刘副总管部兵马申时前可至清源县,姚经略部应该不会超过申时。”
“好,继续前进!”
左翼宋军并没有直接赶至敌军的营地与之大战,走不到十里,至离敌营还有五里许的开生山位置,折可求便命部队停下,背靠开生山扎下大营,
随后,其人亲率六千人马前出,实地查探同军营地。
清源县以南的山道中,同军确实立起了营寨。
却不是一座,而是成三角形分布的三座小营。
三营之间都有较大的间距,忽略地上的障碍和营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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