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连绵,乌云在空中久久不散,大雨拍打着窗户,春风轻扬,刮落檐下躲雨的牡丹花。零落成泥,凄凄一片,让人没来由地心疼。
屋外如此,屋内更是春景凋零,衣衫落在踏板上,与花瓣一般,透着凌乱的痕迹。
锦帐轻拂,人影绰约,影影绰绰,带着一股子神秘。
“雨竟还没停。”时笙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倦怠,趴在榻上,被衾滑落至腰间,露出脊背上点点红痕。
晏如依靠着樱草色绣花软枕,指尖绕着时笙的一缕秀发,白肤黑发,恰是最好的颜色,她久久不出声,时笙转过头来,“姐姐。”
雨声环绕在两人周围,晏如低头,见时笙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双眸明亮似明月,仿若在看着最美好的景色,专注到透着几分可爱。
被衾下的肌肤如白雪,长发绕过白雪,垂在枕上,透着一股子旖旎。
时笙脑袋搭在胳膊上,晏如撩起她额头上的碎发,露出白净的额头,饱满光洁,恍若剥壳的鸡蛋。
鸡蛋光滑,可那双唇角染着欢好后的痕迹,透着幽香。
晏如静静地看着,时笙耐不住她的视线,默默转时首,指尖点着枕头上的花纹。
两人各自沉默下来,气氛沉凝中透着阴沉。
晏如悄悄靠近,将唇贴在她的侧脸上,骤然间,暧昧更深了些。
时笙眸色湛亮,睫毛如蝉翼般颤了颤,她没有动,眼内充斥着情愫,下一刻,她希望姐姐能够亲吻她。
可惜晏如没有让她达成愿望,而是直起上半身,带着几分冷硬的拒绝。
时笙方尝过香甜,身体里还有着她的味道,但此刻被拒绝后,眼底蓦地晦暗。
晏如复又在她头顶落下一吻,“你今晚回不去了。”
时笙笑了,糖多了,就会让人讨厌苦涩,一点苦都尝不得,刚刚的不快彻底烟消云散,笑意都跟着甜美。
她一笑,就露出一对小虎牙,让周遭暗沉的光都跟着亮堂起来。晏如凝着她的虎牙,忍不住拿手戳了戳,时笙直接咬住她的指尖。
舌尖缠上修长的指尖,带着濡湿感,晏如先是皱眉,继而笑了。
“还会去吗?”
指尖有一股酥麻感,让她心跳快了不少。
许久后,时笙松开她,“你为何来别院?”
“与父亲吵了一架,想剪了头发做姑子,倒也清净。”宴如将她拉入怀里,指尖在她侧脸上轻舞,眉眼弯弯,慢悠悠说道:“要不我们一道出家,可好?”
“我不要,我舍不得红尘事。”时笙拒绝她的提议。
晏如的父亲是左相,官高显赫,晏家有多年的底蕴,养出的女儿,诗书才华、更是才冠京城。清冷若高岭之花、冷艳似洛神,这样的女子若是出家,晏相会气得吐血。
晏如不论去何地,都是最受到瞩目的人,出入宫廷,与帝王说话,都是常有的事情。
为此,晏相常常炫耀,去晏家提亲的人更是踏破门槛,晏相至今没有答应任何一门亲事。时笙嫉妒得发疯,自己父亲只要有人来提亲,恨不得将她嫁出去。
“我只舍不得你罢了。”晏如摸着时笙的敏感处,一本正经地说着话。
她的神色太过肃然,如同与帝王说话罢了,时笙看得出神,这样的晏姐姐可与方才欢好放浪时大不相同。时笙对于她的反应也习惯,毕竟大家闺秀,就需晏姐姐这样。
时笙勾了唇角,笑意深深,“姐姐,左相知晓你这么放浪,会生气的。”
晏如低头,“我放浪吗?”
“你连话本子上的那些事情都会,无师自通,不算放浪吗?”
时笙十七岁了,及笄两年,五官没有彻底长开,眉眼隐隐透着美人风情,肌肤嫩到掐出水,被衾没有遮盖住她的身体,此刻露出雪白的肌肤,双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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