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娶贤,正妻与妾不同,晏如美貌与才学都是出类拔萃的,这样的女子最适合太子妃的位置。
时徊心软,见妹妹难过,也没有再生气,开始安慰她,“太子是有心上人,不是晏如。听闻太子对贵妃身边的宫娥青睐不已,想要回东宫,贵妃却说先立正妃,或许这就是太子迫不及待的原因。”
时笙性子简单,没有太多争宠的想法,偶尔见一面就足以。
“哥哥,你们男人不喜欢还要娶回府,是准备供着吗?”
时笙讪笑,“这就是联姻,但是我们老父亲不同,他不会让你联姻的。晏相啊,权势迷心,你看看他将晏姑娘养成人见人爱的模样,分明是为太子妃做准备的。”
时笙不高兴,小脸垮了下来,“她做太子妃,我就做皇后。”
时徊笑了,“做什么皇后,皇后……”他愣了下来,皇后死了很多年了,当今太子是庶出的,他忧心忡忡地看向妹妹,“你别胡来啊,皇帝我们老父亲都要大。”
时笙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徊又劝了几句,没办法才道:“要不我给你送一封桃花笺?”
时笙眼睛亮了起来,“你不怕被爹打断腿?”
“那也没有办法,为了你,腿断了也值得。”时徊痛心疾首,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离经叛道的妹妹。其他妹妹,都是乖巧听话,时笙不拿棍子抽他就算大好事了。
桃花笺塞入怀里,时徊装作出门去见朋友,大大方方从正门出去。
好巧不巧,脚刚跨过门槛,中山王屁颠屁颠来了,“时兄。”
时徊头皮发颤,胸口一紧,害怕桃花笺掉出来,中山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妹妹可在?”
“在、在……”时徊忙避开中山王,紧张地看了一眼他,低声说道:“她刚回来不久,你再不去,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谢谢时兄。”中山王跨过门槛就走了。时徊松了口气,不敢停留,带上随从就往晏府走去。
左右两家相府离得很近,听闻当初两府差点就联姻,晏如比时徊只小了一岁,当年晏如抓周,抓到了时徊身上的玉佩。
两家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定了口头之约,后来晏家一路往上爬,婚事就没有人再说过。
到了晏府,时徊不好直接去找晏如,转道去见晏如的弟弟晏泾。
晏泾今年还小,才十岁,见到时家兄长后,规规矩矩地行礼,时徊厚着脸皮将桃花笺递给他:“这是你时笙姐姐托你交给你姐姐的,切记,别落入旁人的手中。”
晏泾皱皱眉,双手接过,板着脸看了一眼时家兄长,“我晓得了,哥哥走好。”
时徊松了口气,二话不说,拍拍屁股走人。
晏泾握着桃花笺去找姐姐,一点都不敢放松,快要走进姐姐院子的时候,他骤然顿住脚步,忙揖礼:“儿子见过父亲。”
“手里捏的是什么?”晏相负手而立,一眼就见到儿子手里的东西。
晏泾没多想,将桃花笺在手心摊开,“是时笙姐姐给姐姐的东西,女儿家的物什,儿子不知是何物。”
晏相见到桃花笺,眉间皱成川字,“谁送来的。”
“是时徊哥哥。”
晏相拿过桃花笺,直接走了。
晏泾不知所谓,为了姐姐着想,他跑去告诉姐姐一声。
隔着窗户,他听到了低吟声,探头去看,原是针扎到了姐姐的手,“姐姐小心些。”
晏如疼得脸色发白,指尖上的血珠犹如黄豆大小,她没有顾及,起身告诉弟弟:“你去一趟时府,告诉时徊,就说万事他顶下。”
晏泾不明白,“姐姐,顶下什么事?”
晏如羞于启齿,斟酌了会儿,模棱两可回道:“你只需告诉时徊就成,多的话不要说。”
“姐姐,那你可要带话给时笙姐姐?”晏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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