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绵绵指的其余两个,就是她刚到回春楼时看见殴打司骁勇父子的那俩人。
其余的人虽然也脸上有凶相,但也是早死的命。
可笑的是,这三个人居然是安然到老的长寿相。
凤绵绵指着门,对着其余几个人淡淡说道:“你们几个出去,把房门关上。”
几个人面面相觑,还是听话的走了出去,还把房门关上。
此刻,屋里只余下他们五个。
凤绵绵不说话,疤脸男就更加慌:“客人,到底怎么了?若真是因为这二人的事,小的先给您告声罪,这是兰姨的吩咐啊……”
凤绵绵摆了摆手,抬眸看着他,淡淡笑了:“你慌什么?我又不是县令老爷,没那么大本事给你们定罪,可我这亲人就这样没了,我心里怪不是滋味……”
凤绵绵轻叹一声,声音幽幽的在房间里回荡。
她明明是一个又胖又丑的妇人,本不该让人敬畏。
可是此刻坐在榻上,头发乌黑,眸子黑亮,恍惚间竟有一些绝美的姿态。
可这美丽的姿态里,又带着冷冰冰的杀意,让人不敢小瞧。
疤脸男一听到那句亲人,脸都白了。
他直接跪到了地上,开始认错:“客人,小的原先不知道这是您的亲人,手下多有得罪,还望您谅解……这是兰姨的吩咐,他们是这里最低等的奴才,干最脏最累的活……”
凤绵绵冷冰冰的看着他:“最低等的奴才就活该受你欺负是吗?”
在这片大陆,等级森严,有些人一出生就是奴才。
可他们做错了什么?要被人奴役殴打。
同样是劳碌命,居然还如此冷血,去欺辱那些弱者……
疤脸男连忙摇头:“奴才没这个意思啊,奴才没做错什么……”
他旁边的两个人也是点点头,略微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却也不认为自己有错。
凤绵绵打断了疤脸男的话:“错不错的就让上天裁定吧。”
疤脸男彻底傻眼了:“什么?”
这娘们该不会要把他点天灯吧?
不对……
饿几天,生死由命?
凭什么?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疤脸男心里翻来覆去的想,越想越怕,也有了脾气了。
他刚想拿兰姨开口,让这位贵客别管太多。
凤绵绵的声音幽幽传出,打断了他的猜想。
“你们三个各剪一缕发丝过来,我烧给上天,如果没什么反应,那你们自然无罪。”
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但他们本来就是奴隶,被人打惯了,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疤脸男一听剪段头发就行,虽然云里雾里,但还是痛快的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
“客人,不就是一段头发吗?随你。”
他干脆利索的剪了一段头发送到凤绵绵跟前。
其余的两个人也是有样学样。
凤绵绵先拿了疤脸男的一段头发放在指尖,手一动,头发自燃。
空中散发着烧焦的气味,很难闻。
三个人也被她这一手惊到了,呆呆的站着。
头发烧的只剩一点,她便放手,火光包着仅剩的头发往下落,还没落到地上就成了灰烬。
一连三次,头发全烧完了。
除了空气中有淡淡的烟烧味,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疤脸男吞了口口水:“那,我们走了……”
凤绵绵摆摆手,一直看着床上的司骁勇。
别人看不见,她却看见了。
那头发燃烧出的青烟久不散去,在她灵气的指引下,青烟顺着司骁勇的鼻息流进去。
司骁勇的脸色终于红润起来,满是褶皱的皮肤也紧致了些,甚至,就连花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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