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所以,温清桐只能继续等着。
她想起听红鸯不经意地提到过,说,这两天有位胡姓的大官来找过严沉月。
不知同他说了些什么,似乎闹得不太愉快。而这件事,似乎也让严沉月的兄长严暮安,跟他起了些摩擦。
想来,可能正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致使致严沉月始终没再有时间来澜园。
遂暗自叹了口气,她希望这位严先生不会因此有了什么麻烦,虽然这个男人对人始终清清冷冷,说的话也十分严厉,但他是个好人。
将最后一件衣裳塞进包裹时,温清桐忽然听见有人在拍窗。
一下一下,拍得很慢,以至最初她以为是窗没有关牢被风吹的声音。
所以下意识放下包裹,往窗前走了两步,但随即她一下子停顿下来,甚至想后退着逃开。
她看到窗外站着一个人影,又瘦又长,像被风一吹就倒般摇摇晃晃。
“啪!”那人最后一下把手拍在窗纸上时发出的声音,惊得清桐一跳。
不知为什么,那一下声音特别重。随后就见那人影猛地往后仰了一下。
“谁!”见状清桐用力喝了一声。
一来壮胆,二来试图把睡在外间的红鸯吵醒。
但喉咙的炎症还未完全消褪,所以发出的声音是嘶哑的,几乎细不可辨。
正当清桐想再用力补上一嗓子时,突然她喉咙像被掐住了似的,张大了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看到那只按在窗纸上的手缓缓移动,片刻后,窗纸上晕出猩红色两个字: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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