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许悠悠。接下来是上官蕊,本来是红着眼圈要去拉小弟上官信,却是终究扛不住,跟着抽抽噎噎哭出了声。舅婆站在一边,连连地拿袖子揩眼泪。
冷凝如上官庭羽,亦是心情沉重,转身出屋,一头撞上孟长生。
孟长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些微六神无主:“上官郎君,这是怎么了?我和师傅就离开了几个时辰,这家里怎么就闹翻了天?难道又有其他贼人进来过?唉,我就跟师傅说不能走,一定要守到天亮!可师傅老说什么要避嫌要避嫌。这萍儿好不容易才保住清白,要是再给别的畜生祸害了,那不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上官庭羽原本不耐烦搭理他,所以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好不容易保住了清白?——”
……
自打早上杜巧巧被她吓得早产生死一线,许悠悠就暗暗发誓,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自己绝不迁怒他人。可惜这誓起了才这一会儿,她就控制不住地想要冲孟长生发火。
“你怎么搞的?你怎么早不来说?你要早来一步,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苏娘子,都是我的错。师傅说天色还晚,说是先睡两个时辰,等天亮了再过来。没想到我们两个这一睡就睡过了头。”满面愧色的孟长生显得尤其无辜。
他这个样子,许悠悠反倒不好再说什么。上官庭羽问他,那两个贼人现在在哪里。
孟长生回说,都在他家柴房里关着,两个人手脚都捆得好好的,就等着许悠悠来发落。
许悠悠哪有心情发落闲杂人等,萍儿的事算是有惊无险,现在就盼着杜巧巧能够化险为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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