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歌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勤年,甚至是有些手足无措。
与之前面对着刘长冠不同的是,面前的女子是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且失去了自己的主子,以及刚刚失去了自己的亲妹妹。
上前环住勤年,拍了拍她的背。
人不可能永远坚强,即使是从小就被丢进暗无天日的训练间谍的炼狱里也是一样的。
勤年伏在徐笙歌的肩膀上哭了好一会儿便喊着肚子疼,徐笙歌见状赶紧出去让人请大夫来,要知道这些日子她遭受了一个又一个的打击,尤其是在如此悲恸的情况下,昨晚上才被交代了不要再收刺激才好,没想到现在又哭了起来。
等了许久,徐笙歌来来回回地往门外看了好几回了都没有看到人来,又急急忙忙前去帮勤年擦汗,终于听到了外面一连串的脚步声,知道应当是要来了。
还没有出门,就看到柳长清拉着一个气喘吁吁挎着药箱的老人,招呼道:“大夫,你看看这边,她看起来难受得紧。”
那老大夫本来还在大口地喘息着,听到勤年在痛苦地shyi反而不用别人催促,上前就把起脉来了,皱着眉头道:“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这脉象”
“脉象怎么了?”徐笙歌与柳长清同时开口道。
老大夫也不好直接判定什么,问道:“不知道这位夫人可有吃过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徐笙歌心中一沉,这话一听就是出事了。
勤年嘶声shyi着,抱着肚子的手可以看得出来青筋根根暴起,勉强维持着声音说道:“今天没什么胃口,就方才喝了碗汤。”
汤?
方才新换的还没有动过筷子,也就是说这个汤是刚才徐笙歌进门的时候,阿珂与那个清秋喂给勤年喝的。
“是不是汤有问题?”徐笙歌有些自责,又晚来了一步,似乎这个北周九皇子步步都算在了她的前面。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一切都还不能这么肯定,不过这汤可还有?”
叫了方才在外面候着的人进来:“之前让撤下去的汤水,现如今可是还有?”
毕竟是柳府的丫鬟,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看到如此之大的症状,且有自家老爷在,也是不惧怕:“回小姐,柳府向来节俭,这汤还没有倒呢。”
徐笙歌心中一喜:“那还不快端上来,让大夫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回过头来,见那老大夫还在给勤年把着脉,但是眉头紧皱,小心翼翼道:“大夫,我看着勤年疼得厉害,不知道能不能给他止止疼呢?”
那大夫摇了摇头:“按现在的脉象来看,我觉得你们还是去找个稳婆来更为实在。”
徐笙歌咂舌,她记得上次在沐阳城的时候,勤年说过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才六个多月,现在即使又过去了月余,但是最多也就是个月,十月怀胎,不足月份就产子,绝非什么好事。
“大夫,就没有什么好法子了吗?”
那大夫皱眉:“到底有没有办法,还要等一会儿那汤药来了才能知道。”
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众人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汤药里有问题。
柳长清连忙派了三个人分别去请京城里最为有经验的几个稳婆。
柳府的丫鬟手中端了放着汤碗与汤盅的托盘进来,奉到大夫面前。
大夫端起汤碗就轻轻抿了一小口,仔细砸着嘴里的味道,而后又打开汤盅,看了看里面的汤渣,而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大夫,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徐笙歌自然是着急了,尤其是这大夫又点头又摇头的,吓都要把人吓死了。
老大夫抚摸着胡子道:“之所以摇头,是因为正如我猜测的一样,这汤里面被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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