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蓝山不穿高跟鞋,就会比我稍微矮一些,褪去为了在寒风中可以行走的强势装扮,蓝山变得柔软可爱起来。
我用双臂把蓝山环在沙发里,看着她好看的睫毛。蓝山一翻身,就从我的手臂低下溜走了。
“你不喜欢冰啤酒啊。那你喜欢热红酒吗?我熬一些给你喝。” 蓝山走向了里屋。
我看着她的背影,也起身跟她一起去了里屋,“这么冷的天气喝点热红酒刚刚好呢。”
蓝山的家是一个巨大h,蓝山的床就摆在h的横线的下方,靠着横线的中间,面对着开阔的空间,摆着沙发餐桌,再往外就是露天阳台。上面的两条竖线是走廊,左上角的竖线,尽头是大门和卫生间。右边。。。我还没去过。。。
我跟在蓝山身后,进了右边的走廊,蓝山推开左边的门,迎面扑来一阵冷风,这个房间空间有一些狭小,专门用来放酒。无数多的酒酒这么被整齐地摆在墙上,等着有一天被主人开启。
“哇,你居然藏着这么多酒。”我惊叹着。
“就这瓶吧,cret。”蓝山走进去,似乎是随意伸手从酒架上拿了一瓶。然后转头就要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她的酒窖,就被蓝山从酒窖里催促着推了出来。
我跟在蓝山后面,进了厨房。她拿起煮锅,放在了电磁炉上,准备开红酒,“帮我从壁橱里拿一些肉桂和松针和橙子皮出来,应该在不同的储物盒里。”蓝山一边开红酒一边说。
我在蓝山的壁橱里翻找着,看到了一袋猫咪最爱小鱼干,“你家养猫吗?”我问蓝山。
“哦,是啊,一只橘猫,现在在朋友那儿。”
“养多久了呀?”在我辛勤的翻找下,终于找到了放各种调料的区域。
“一年多,我从美国回来以后养的。”蓝山咚咚咚向锅里倒着红酒。
“你是在美国长大吗?”我问,蓝山这么说好像并不是短暂待在美国的样子。
“我在加拿大长大,前些年去美国读书。”
“哇,你读什么专业啊?”
“金融。”
“bachel一r?”我问。
“d一ct一r”蓝山不露声色,拿起我手里的肉桂放进红酒里,又加了一些陈皮。
“hat!”我十分惊讶,“那你现在的职业是啥呀?”
“怎么,开夜店的不能有点文化吗?”蓝山放了几颗冰糖进去,用勺子轻轻搅拌着。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读这么多书,开夜店有些屈才了。”
“你是上个世纪的人吗?”蓝山用半肯定半疑问的语气说。
“嗯?我确实是上个世纪出生的。”
“我还开了一家基金公司。”
“哦,原来是这样。那您这公司还缺人吗?我大学也是炒股的。”
“嗯,你去做前台不错。”蓝山一边搅着红色的葡萄酒,一边喃喃地说,像极了一个刚杀了人的巫婆。
我无言以对。
“熬好了。”蓝山把一锅红酒端在了餐桌上,餐桌上的吊灯很暗,蓝山有一半的脸被照亮了,另一半隐藏在黑暗里。
在那时,我以为蓝山只是一个被迫帮父亲打理夜店的听话小孩,自己也有着自己的向往和追求,并愿意为这样的向往和追求付出巨大的代价。她在自己深耕的领域,也努力发挥着自己的能力。
她的一半在充满烟味和欲望的夜店里,另一半在大家都穿着整齐正装的高档写字楼里。我还没有见过那个在高档写字楼里,面对着电脑上五颜六色的线的蓝山。但我无数次靠近过那样的生活,我深知当中透出的高智商者的魅力。
蓝山随手拿起桌上喝水的杯子来盛热红酒,蓝山家里的温度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