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睿而言,让他讲故事,就像让他跳舞一样不靠谱,于是他沉默了半响。直到陈允都等的不耐烦了,才说:“很多年前,有一个大家公子哥是个远近闻名的纨绔。人们都觉得他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谁知道这个纨绔。从小就不被父母喜爱。小时候吃不败穿不暖,长大了也没人亲近他。
纨绔喜欢过自己的青梅竹马,喜欢过几个大家小姐。但是纨绔得到的都是嘲笑和讥讽。
终于有一天,纨绔被人侮辱过后回到家中,发现原本不在意他的父母突然变的和善温柔起来。原本讨厌讥讽过他的人,都尊敬他,爱戴他”
秦睿停下来没有说话。知道陈允催他说:“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那纨绔最后怎么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睿说:“谁知道呢?我也不知道结局。”
陈允把腿从石桌上放下来,摆手让那立在旁边的唱曲女娘退下,他是个受尽宠爱的大家公子。家族的压力有父兄顶着,他只负责吃喝玩乐。可是那有什么办法,他是幺子,从小受尽了宠爱。他说东,家里除父兄外就没人敢说西。因此养成了目中无人,随心所欲的习惯。他对秦睿说:“我以为结局会是,那纨绔南柯一梦,醒来之后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秦兄以为呢?这世界哪有那么多古灵精怪的事情。”
这句话就像一把利剑似的击穿了秦睿的胸膛,他苦笑着说:“是啊,那纨绔信以为真的话,不知道梦醒后会发生什么。”
“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除了鳏寡孤独外,就是求而不得了。”陈允哈哈大笑,他站起来拍了拍秦睿的肩膀,示意他坐在石凳上,一面在这寒冷的天气下轻摇自己的羽扇,眺望远方,故作深沉的说:“只是,对那纨绔而言,一场美梦,就如同一生吧?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就应该要及时行乐,人的一生是多么短暂啊。”
秦睿简直为陈允的这一番话折服了。他自己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中了,他苦苦寻匿的答案竟然这样简单——把这梦中的每一天都当做自己一生的最后一天来活。最重要的是要过的快活。不然就辜负了老天爷的这一番好心。
于是他真心实意的对陈允拱手道:“陈少爷说的是,秦某受教了。”
陈允显然也为这个古灵精怪的故事对秦睿生了好感,笑着说:“行什么礼!都是同辈,性情中人。你往后就叫我容之吧,却也不知你的字。”
秦睿这才正式的介绍自己说:“在下姓秦名睿字子辛。”
“呀!”陈允一惊,“我可听说过你,却不知道你就是子辛。秦小相公的名头可是无人不知。可我不曾注意这些,竟不知道你就是秦大人的儿子。”
“哪里可能不知道”江孜在一旁小声的嘀咕。他是最讨厌陈允这样的公子哥了。简直就是不知好歹,骗人的话张口就来。
秦睿也只是礼貌的笑了笑,他可记着自己来的目的。哪里有什么一见如故的说法,久闻大名也不过是客气话。大臣之间的相互结交,为了避开皇帝的耳目,大部分都是从小辈开始的。就算皇帝问起,都能说:“哎呀!我怎么知道我儿子和他儿子怎么就一见如故了呢,您说,小辈之间的事儿,又是两个小子,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能有什么法子呢?您老要是介意的话,回去我就不许他们一起耍了。”
要是普通的公子哥,对这类的事情,父亲的吩咐,是一定会老老实实完成的,就如秦睿。也有特立独行的,也不说拒绝,但也不去配合,就如陈允。
陈允笑着说:“哎!我这个人就是不会说话,要是适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秦少爷就当做没听见吧。”
秦睿当然也就只能客气道:“哪里哪里,倒是我,可想不到什么好故事。”
“这故事好,比我听过的好,比我看过的话本都好。这人啊,总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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