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锋接过话茬:“张指挥使,刘某打开窗户说亮话,我们刚刚接到由京师发来的诏书,皇上于农历八月二十二ri驾崩了。你可能也知道,熹宗皇帝没留下一男半女,无人继承皇位。可是,天不可一ri无ri,国不可一ri无君。信王爷乃是皇上胞弟,大明王朝的正统;年轻有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文韬武略,无所不jg。对内能治国,造福黎民百姓;对外能安邦,平定夷患;我们作为臣子,何不拥王爷为皇帝,以图封妻荫子,建功立业?”
张乾坤闻听此言,心里琢魔道:“我和李济源乃是魏公之人,蒙魏公提携,派到扬州掌握刘锋的举动。现在他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他们狼狈为jiān,想自立皇帝,那是灭九族之罪。有关皇上是否驾崩,还是个未知数?即使皇帝真的驾崩了,皇位的继承人也得由魏总管决定,也轮不到他自立为皇的。为了弄清事实真相,我现在稳住他们,暗中派人给魏公送封密函,争取他老人家的意见。”
刘锋见张乾坤沉默不语,急切追问:“指挥使犹豫什么?你愿意与否表一个态,我们也不强求。不过,我们会极力联络其它卫所兵力,作为王爷顺利登基奠定实力的。你呢,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哦?”
正值这时,一个门卫进来报告:“指挥使,营帐外有一个道士求见。”
几人听后,面面相觑,不知在这个节骨眼上,道士突然出现,是机缘巧合吗?张乾坤怒气冲冲道:“这个道士也是的,到军营化什么缘?要粮讨银到乡下去呀?你赏他一两银子,打发他走人。”
门卫十分为难道:“大人,小的曾轰他走,那个道士口口声声说有重要事情,必须亲自面见指挥使,方可说出真相。”
“哦!”刘锋建议道,“指挥使,凡是为僧为道者,都有超凡的本领,不可怠慢。既然他有要事求见,更要礼贤下士,热情接待才是。”
张乾坤想了想,表示:“也好,我们一起迎接去。”
说着,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朱由检c刘锋c侍从随在后面。
原来,这位道士不是别人,正是在昆嵛山神清观,拜玉真子高欣扬为师的齐思王朱由楫,高欣扬赐他的道号叫长生子。
朱由楫在昆嵛山神清观习武,由于他功底好,玉真子高欣扬稍加指点,他便能牢记在心,运用得体。在此基础上,他重点练习轻功和内功;有时,全真七子也轮流教上几个绝招。使他掌握了多门武功要点,集百家之jg典,容纳于自己的体内;进行演练,融会贯通,直练到炉火纯青地步。
这一天早晨,齐思王朱由楫起身后,练了一套武功后,来到高欣扬的寝室给师傅请安。此时,高欣扬已经起身,正在寝室门前散步,吸进新鲜空气,呼出二氧化碳。一阵运气之后,顿感神清气爽。
当长生子朱由楫来到门前时,连忙打个稽首:“长生子给师傅请安!”
玉真子高欣扬微微一笑,随即摆了摆手:“天天见面,不必多礼。你来得正好,走,进室内,为师有件事需要你去完成。”
朱由楫随高欣扬进入室内,替师傅沏了一杯茶,正要开口问,却听高欣扬道:“为师夜观天象,紫微星陨落,当今皇上已驾崩。”
朱由楫听到这个字眼,如同晴天响一声霹雳,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过了半晌,朱由楫哽咽道:“皇兄一死,我们兄弟又四分五裂,不在京城,魏氏阉党会更加野心勃勃,他亲睐皇帝保座多ri,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不不不!”玉真子高欣扬摇了摇头,“阉党虽然权倾天下,独揽朝中大权,也有野心登上九五宝座;但是,他是个阉人,基根浅簿,没有福分做皇帝。”
朱由楫听后,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地,可是,仍然忧心忡忡:“阉党无福做皇帝,皇兄没有儿子,皇位该由谁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